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给我饭吃给我饭吃

【身心鉴权】行宫

萧睿鉴  x  萧定权

父子!注意避雷!

剧里行宫那一段,可怜的权权坐在地上反复问“爹爹想诛的,是臣的心吗?”,呜呜呜呜呜呜呜难受死了

再次强调,注意避雷!







“臣一夜都没睡着,臣很惭愧”,萧定权倚坐在门边,眼里的泪一滴滴砸下,昨日为了保护陛下跌落下马,伤了手臂,不过,此刻,更疼的是心,他声声质问,“爹爹想诛的,是臣的心吗?”


萧定权深深叹息,堂堂皇太子也不过如此,他不过是个爹爹不爱的阿宝,是被君弃了的臣子。


他早知道陛下离了行宫,才敢如此放肆的说了许多,讲着他的苦衷,他的委屈,还有从不曾说出口的爱意。


“其实这些都不要紧”,他哽咽着,“臣更想知道的是,臣在爹爹的心里,到底算什么?”


他闭上眼,任泪水肆意滑落,心里想的是从前种种。他与陛下,他的爹爹,他的爱慕之人,那一次次,一晚晚,真的都只是他的一厢情愿吗?


“爹爹想诛的,是,臣这一颗心吗?”


抬起的手又收了回去,萧睿鉴的身形微不可察的晃了晃,那道门他到底还是没勇气打开,哭声隐隐约约传出,他放轻了脚步,先离了行宫。




萧定权托着受伤的手臂,想起昨日之事,心底又是一寒。爹爹举弓向他射来时,他想知道,爹爹是真打算要了他的命吗?他倒想让那箭直插心脏,如果他真的死了,爹爹会不会也为他流眼泪。


王翁急匆匆的赶来,在门外唤了两声也没人应,他开了门,却见太子还坐在地上。


“殿下”,他是真心的心疼太子,他知道小殿下的苦楚,可也是无能为力,他们的关系,任谁都解不开,“陛下,没走,没走”


萧定权这才有了反应,他迟钝的抬头,眼里分明是疑惑与惊喜。


原来,爹爹没有不要他。


可,那一箭,也着实伤了他的心。





萧睿鉴原本是打算离开了,抛下萧定权一人在行宫。可李刺史及时送到了证据,他的太子,清清白白。


他也说不清自己的心绪,他对萧定权,更多的是畏惧。畏惧他满眼的失落,更畏惧少年人藏不住的爱意。


天子又如何。


对萧定权而言,该恨极了他这个天子。


正烦扰着,萧定权已跪在了面前,向他请安。


他招招手,陈常侍识趣的带人离开,只留下他们父子。


萧定权还在跪着,眼角眉尾依然染着红,定是又哭了许久。


萧睿鉴站在他面前,手稍稍犹疑,还是落在了他的脑后,安抚着摸了摸,“手,怎么样了?”


萧定权抬眸,语气冷硬,“陛下国务繁忙,臣不敢多叨扰”


他扶着自己伤了的手臂费力起身,又弯腰行礼,萧睿鉴抓着肩膀把人按住,深喘了两口气。


“陛下”


萧定权没伤的那条手臂被萧睿鉴牢牢抓着,拖着他进了卧房,甩在榻上。


“朕的太子啊”,萧睿鉴不由分说的去解他的腰带,萧定权没有挣扎,只是抬手用宽大的袖子遮住了脸,喊了声,“爹爹”


萧睿鉴停住了动作,迟缓的俯下了身,掀开了袖子,露出了萧定权的脸。他没哭,可眼泪一直在眼眶里打转。


“在陛下心里,臣,算什么?”





屋子里静得只剩下他们沉重的喘息。


萧定权咬着手,脸色苍白,正承受着萧睿鉴给他的天恩。


他的问话始终没等来回应。


“太子受委屈了”,萧睿鉴拨开他额前汗湿的碎发,犹豫着开口,“爹爹明日就带你回宫”


“陛下”,萧定权发着抖,“您明知道臣想听的不是这个”


萧睿鉴披上了衣服,将榻上脆弱的人盖进被子里。


“三郎累了,好生歇着”


门,又合上了。


“爹爹想诛的,是,臣这颗,心吗?”
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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